访秋之韵,寻文之脉

小记者在植物园银杏林中寻找写作灵感

2025-11-04

小记者跟着鹤老师观察银杏树

小记者跟着鹤老师认识银杏果

商报记者 徐敏月 摄影 张力

杭州的秋天,在“山寺月中寻桂子”的觅香中,在“只是有丹枫”的探色里,也在“满地翻黄银杏叶”的丰收庆典上。

10月26日,商报小记者和杭州图书馆“太阳风”文学社社员们一起走进杭州植物园,在中国作家协会会员、浙江省科普作家协会理事鹤矾的带领下,揭开植物界活化石——银杏的生长奥秘。

小记者投稿

我,一棵穿越千年的银杏

大家好,我是一棵银杏,人们总爱叫我“活化石”“公孙树”。

当春风还带着料峭寒意时,我便悄悄苏醒——枝丫上冒出的新叶像一把把嫩绿的小扇子,卷着边儿,怯生生地打量这个世界。比起桃树的艳、柳树的柔,我的新叶算不上起眼,可那抹浅绿里藏着千万年的故事,从恐龙时代延续至今,从未断过。

很多人说我“慢热”,这话真没说错。我不像白杨,几年就能蹿得笔直高大;也不像梧桐,年年都能枝繁叶茂,直到遮天蔽日。要论生长,我可是出了名的“慢性子”——种下我的人,往往要等上几十年,等到子孙满堂了,才能看见我开“花”结“果”。“公孙树”的名字,就是这么来的。可慢也有慢的好处,我把时光揉进年轮里,沉淀出一圈圈坚韧的木质,哪怕经历风雨雷电,也能稳稳站在原地,一站就是几百年。

每年秋天,是我最“耀眼”的时候。秋风像个调色师,把我满树的叶子都染成金黄,阳光洒下来时,整棵树像裹了层金箔,风一吹,叶子簌簌落下,铺成满地“金毯”。孩子们会踩着落叶跑,听那“沙沙”的声响。夏天,老人们会坐在我的树荫下,手里摇着蒲扇,说我是“吉祥树”,能带来平安。其实我知道,人们喜欢的不只是我的样子,更是我藏在枝叶里的温柔——夏天挡得住烈日,秋天给得了浪漫,就连冬天落光了叶子,光秃秃的枝丫也能托住雪花,给冬日平添几分诗意。

人们还总把我的叶子当“宝贝”,说它能入药,经炒制后能泡茶。其实我更想让大家知道,我不只是“有用”的树,更是“有故事”的树。在西安的古寺里,有我的同伴已经站了一千四百多年,见证过盛唐的繁华;在云南的山村中,有我的老友扎根在田埂边,陪着一代又一代村民春耕秋收。我见过战火纷飞,也见过国泰民安,每一道树皮上的裂痕,都是时光刻下的勋章。

现在的我,依然在慢慢生长。春天发新叶,夏天撑绿荫,秋天铺金毯,冬天守寂静。我不着急,因为我知道,时光会把我的故事继续写下去,也会让更多人读懂——一棵银杏的温柔,从来都藏在漫长的岁月里。

商报小记者(浙师大附属丁蕙实验小学) 谢然

秋日树语——银杏篇

“秋天是丰收的好时节”,这句话果然应验。一年一度的“丰收庆典”在银杏大家族举行。只见“小扇子”四处纷飞,在地上铺就了一条金黄的地毯,银杏的种子落在了地毯上。

一群小朋友跑来,捡起种子细细观察。我听到有小朋友在争论哪棵银杏树会结果。两株树在一起,“安能辨我是雄雌”?原来,银杏是雌雄异株,雄树只开“花”,不结果;雌树一般也要超过20年树龄才能开“花”结“果”。另外,雄树一般粗壮高大,雌树相对苗条低矮,雄树伸出的枝丫一般是倾斜的,雌树伸出的枝条往往平展,甚至和树身垂直……当然,这些都不是绝对的。可以肯定的是,现在树上有种子的肯定是雌树,没有的可能是雄树,因为年轻的雌树也不能结“果”。

参加“丰收庆典”的还有银杏的好邻居们,他们是雪松、南方红豆杉和柏树。虽然长得大不一样,但其实都是亲戚,同属裸子植物门。植物园里还有几个“同门”——罗汉松、三尖杉、苏铁,他们几个住得有点远。

随着秋的到来,银杏叶到了大变身的时节,由绿变黄绿再到满树金黄。让我们一起走进秋光里,走进秋日的“丰收庆典”吧!

商报小记者(长阳小学) 王诗宇

植物园寻秋访银杏

远远望去,暖阳倾泻在枝头,鎏金闪烁,煞是夺目;树下,银杏叶层层叠叠铺展开来,宛如一席柔软华贵的金色地毯,让人忍不住放慢脚步。

10月26日,我随杭州图书馆“太阳风”文学社和商报小记者实践营走进植物园,赴一场与银杏的灵感之约。

活动中,鹤矾老师的讲解让我对银杏有了全新认知:从如何辨别雌雄株、细说其形态特征,到揭秘它“裸子植物”的身份。更特别的是,它是裸子植物四大纲中银杏纲下唯一的树种,是银杏目银杏科银杏属银杏种的唯一代表。鹤矾老师还延伸介绍了松科、柏科、红豆杉科、三尖杉科、罗汉松科等植物,仿佛为我们打开了植物世界的百科全书。

此前常听奶奶说,银杏是“植物活化石”,又名白果、公孙树。它就像一位从时光长河中走来的古老智者,自恐龙时代便伫立世间,见证过地球的沧海桑田。在第四次冰川期,银杏险些灭绝,唯独在中国得以存活,如今开枝散叶,渐渐扎根朝鲜、日本、欧洲、美国等地。在东方文化里,银杏是吉祥、长寿与永恒的象征,寺庙园林中常有它的身影:秋天,金黄叶片与红墙青瓦相映,更显超凡脱俗;光秃秃的枝丫在冬日的暖阳下默默诉说着尘封的岁月故事。

它树干笔直粗壮,扇形叶片别致,雄树的柔荑花序软软下垂,雌树的球花藏于枝叶中间;更难得的是适应性极强,无论是温润的江南,还是寒冷干燥的北国,都能扎根生长,书写跨越地域的生命传奇。

商报小记者(刀矛巷小学) 江奕霏

秋日见银杏

我们寻访的主角,不是满园甜香的桂花,不是争奇斗艳的秋菊,也不是绯红初染的枫林,而是植物园内裸子植物区那几株高大的银杏——它们像被时光镀了金的巨人,以一种沉默却磅礴的姿态,将秋的底色铺陈得淋漓尽致。

这是我第一次如此贴近地观察裸子植物。通过老师的讲解,我了解了裸子植物和被子植物的区别,就在于胚珠是否裸露,种子是否有果实包被,是否有真正意义上的花……银杏种子外层裹了一层霜的其实不是果肉,是肉质外种皮,此外还有木质中种皮,膜质内种皮,看起来像果实,实际上就是一颗种子。银杏是比恐龙还要古老的“植物活化石”,早在三亿多年前,就已在地球上舒展叶片。我指尖拂过粗糙的树皮,仿佛触到了亿万年时光留下的纹路,沟壑里都藏着未说尽的故事。

我们打开笔记本,将一片片各具特色的银杏叶片画了下来。笔尖下的银杏没有浓墨重彩,却有一种独特的韵味;周围还有一些孩童追着落叶奔跑,把捡起的叶片夹进书页,说要留住“秋天的小扇子”。

商报小记者(文津小学) 童立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