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朝辉与学生。学校供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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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报讯（记者 章翌）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末，杭州市天长小学老师周武进行过一项实证研究：在与150多个学生书信往来数年后，他发现，那些成绩排在班级第十名左右的学生，在未来事业发展和人生成就上，往往比当年成绩拔尖的学生更出色。这个让人颇感意外的结论被称为“第十名现象”，即成绩优异未必等于职业成功。那怎样的心态和做法，对孩子的成长是最有利的？当时这场关于素质教育与应试教育的思辨，在全国范围内兴起。
距离那场讨论已过去二十多年，“第十名现象”还存在吗？学业成绩与人生成就能画等号吗？它们是怎样的关系？什么才是孩子未来成功的最关键因素？对教育来说，不要做什么，又该坚定地做好什么？记者与天长小学党总支书记、校长，同时也是浙江省特级教师、全国优秀教师楼朝辉，进行了一番长聊。
“第十名现象”如今还存在吗？很多媒体、老师都问过他这个问题，“我和周武老师都无法给出一个斩钉截铁的回答。但我的总体感觉，‘第十名现象’不仅没有消失，反而更明显了。”那这些“第十名”的孩子，都有哪些特征？楼朝辉说了几个似乎和大众认知中的“坏孩子”比较贴近的形容：校园里最满头大汗的、调皮捣蛋干“坏事”的、总被批评的。因为聪明，他们不上培训班，作业随便弄弄，考试就能考第十名，“但校园的每个角落，都有他们的故事，他们都不缺乏一段‘刻骨铭心’的经历。”
虽然不是“第十名现象”的提出者，但成为天长小学校长后，楼朝辉一直把“第十名现象”所揭示的教育理念作为学校的精神指引。每年新教师培训，他都会请周武老师回校讲“第十名现象”。“就是为了告诉大家，孩子‘潜能无限’。”如何激发孩子的潜能？就是要丰富孩子的体验，让孩子有一段“刻骨铭心”的经历，他们自己就会朝着目标前进。通过观察，楼朝辉也直言，如今孩子的这种体验，还是太少。
楼朝辉聊起天来，总是对天长的学生事迹如数家珍，这次也不例外。聊起“第十名现象”，他一连串地讲了很多学生的成长故事。他希望这些故事，能启发家长、老师以及其他教育工作者，为他们育人提供另一种视角。记者将与楼朝辉的对话，整理成了4000余字的访谈实录。楼朝辉告诉记者，这也是他头一次如此深入、系统地在媒体面前聊“第十名现象”。访谈完整版请关注微信公众号“杭州日报学点点”推送的新一期“教育镜面”栏目《“第十名”的孩子，做对了什么？》。